Saturday, May 07, 2022

Omicron 傳開了。



 台灣已經被 Omicron 攻破,這是事實。
我們能做什麼?最重要的是正確資訊的分享,而不是盲目的行動。


這兩張圖是我珍藏的紀錄,是昨日的溫哥華、今日的台灣。
確診數在兩週內整個炸掉(左下放大圖是溫哥華地區)。
我們當時正高興地計畫聖誕假期,有些地方甚至一天不到 10 人。
我記得不是兩週,而是 10 天後,就變成每天超過 100 人。


口罩令仍然在,一切的防範完全沒有鬆懈。
大家都已經做了兩年了,根本不會沒事就改變東西。
但是這個數字嚇死人了:「我們做錯了什麼!?
我們什麼都沒有做錯,應該說什麼都沒有做。
單純就是 omicron 遠超過戴口罩所能擋的傳染力。

時至此,政府甚至開始修改統計規則,而PCR檢測甚至連排隊都不給排。
在第二張圖之後我就不再存圖留證了,因為數據已經沒有比較性。

總之,這是事實,也是台灣現狀(不過至少台灣沒有修改統計規則)。
接下來發生的事,就是未來要發生在台灣的事。



疫情在大家更加謹慎、但是政策沒有重大改變的情形下,
從衛生習慣最無解、又沒有辦法打疫苗的小學以下族群傳染開。
的確,叫小孩戴口罩上課,或許對那些老師有幫助。
但小孩什麼都亂摸,口罩根本保護不了他們。
(反而是妨礙小孩子學習從人臉辨識情緒)

我開始停止追蹤確診數,轉而注意加護病房數。
畢竟,醫療資源不崩潰的話,過去的紀錄死亡率大概是 0.5%以下。
當初被 Delta 變種擊破而崩潰的國家,死亡率上升到 5%,差十倍。
讓我驚訝的是重症數並沒有炸掉,甚至連漲到兩倍都沒有。

數字會說話 (只要沒被改規則),omicron 的症狀的確弱很多。
這真的是有點僥倖,但是也是我們要做選擇的時候。
「大封城對社會的傷害和 omicron 大傳染,哪個高?」
政策必須要比較成本,不想比較的話去上海住就好了。

當問我要不要得 omicron 時,我也會說不要!
但是問我要不要封城時,我也是說不要。
又不要封、又不要得病,只能靠自己。

政府無能?挖靠,你是在說幫台灣人擋了兩年,被全世界羨慕得要死的這個執政團隊無能?
你搞錯了吧?沒有這個團隊,台灣在 2019 就已經炸掉了。
當年 SARS 怎麼炸的,給國民黨再做一次,照樣炸。
陳時中團隊的防疫決策是世界級的,而且是世界第一的。這已經證明了兩年了。


但是時間已經過兩年了,當年大家能夠忍一忍,把所有的不便都壓制住。
今天你還能砍掉所有的活動和聚會,乖乖躲在家幾個月嗎?
「大家關太久了」就是現在的社會成本。這個成本現在沒有人想付了。
然後開始牽拖政府的政策爛、防疫失敗.... 

我問:「你願意帶頭把自己像 2020 時一樣,關在家兩個月嗎?」
如果大家都願意,那政策當然可以下重手,立刻把 omicron 壓住。
而且台灣絕對能把封城處理的比上海更好。



但你已經不想再關下去了。



我也是。我也走過這一天,所以我才在這寫文章。
比較過代價後,我選擇接受未來某一天我將會得病的事實。
把一些退燒藥、止痛藥準備一下。每天卯起來吃健康的東西,能睡好就睡好。

最後我們果然被傳染了,但是這是自己選的。

Sunday, April 24, 2022

方劍青老師



今天在畫學校的功課,在網路上找了一張照片,就開始畫了。
畫著畫著,心中想起了一個念頭:「我差不多可以拿任何照片就開始畫了吧?」
當然,我的技巧距離學院派出身的那些畫家,還差得很遠。
但是能夠隨便找一張照片就照著畫,也算是小有成就了。

想著想著,就記得當年老師的一句話:「有人問你在哪裡學畫畫,就說是跟香港名畫家方劍青老師學的唷!」

那時並沒有特別記得這個場景,或者當下在畫什麼。

時間快轉了近二十年,我在畫這張圖時,想到說不定可以開班教小朋友畫畫。
也沒有要教出什麼天才,或是說我的技術要多好才有臉開班。
反正,如果有人覺得跟我學還看得過去,那我就教囉。

然後就想到,我的學生要是在學校拿出作品,讓同學老師覺得很驚艷,他會怎麼說呢?
「喔,就我家鄰居一個整天穿紅外套的伯伯教的。」

或是:「我的老師是 Lawrence Chang。」

......


等等,我會讓學生把我的名字拿出去講嗎?
被那些高手聽到豈不是丟臉丟大了?...
「Lawrence 啥?沒聽過。」

當然,我本來就沒啥名氣,被人家說沒聽過,就跟吃飯喝水一樣,沒啥大不了的。


但是我的老師並不是「隔壁一個整天穿紅外套的伯伯」。
我在網路上找過他的資料, 2009 年師母開畫展時的文稿。

「中信中心將於 12 月 8 日至 23 日,舉行一個名為「丹青勵志畫會」何紫玲師生畫展。
畫展將展出何紫玲師生畫作,以水彩畫及素描為主。何紫玲秉承已故畫壇前輩方劍青畢生鑽研繪畫藝術精神,精益求精。

方劍青生前於 1965 年創辦香港南方畫院,中西畫藝造詣極高。他曾師承畫壇前輩余本、陳福善、陳炳元、楊善深等名家。
方劍青的水彩畫作品更素負盛名,蜚聲國際。何紫玲於 1960 年代與方劍青老師相識,共同研習西洋畫。
1969 年起同為已故嶺南派大師楊善深入室弟子,並從游國學、書法大師陳荊鴻多年。

1993 年方、何兩位老師移居溫哥華並授徒。2003 年方劍青因病辭世。」


所以,方老師當年跟我這樣講,就如同我跟我的學生說:「你可以跟別人說是拜師 Lawrence Chang 學畫畫的。」



一時間有點恍然大悟的感覺。






或許,我永遠不會是畫家、大師或小師。
也不會是方劍青老師關門弟子什麼的.....

但是..... 我今天知道.... 老師讓我掛他的名字了。

謝謝老師。




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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